那个没能出生的孩子可怜啊,又要重新投胎。

    但比起拥有乔翠儿这样的母亲,也许重新投胎还是一件好事。

    正事一了,严刚去局里,温宁和贾淑芬回家休息。

    说休息,温宁却几乎一晚没睡,她脑海里总在担心林景明和陆一澜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熬到天亮,温宁起身收拾,坐在客厅,打算给林景明打电话,就听见门外二毛咋咋呼呼的高昂声音。

    “舅,你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一样,蔫头耷脑的?咋啦?”

    温宁动作一顿,忙放下话筒跑出去,就见林景明真如二毛嘴里说的那样颓废。

    温宁瞪二毛,来不及让他道歉,就拉着林景明去屋里,紧张的问。

    “景明哥,你快和我说说,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事很简单。

    林景明搀扶陆一澜离开酒店,就打算去医院。

    谁知陆一澜被冷风一吹,好似清醒了些,她反手握住林景明手臂,嗓音喑哑。

    “不去医院,回宾馆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身体……”

    “回宾馆,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陆一澜坚定重复,为证明自己没事,还挣开林景明在原地跳了跳,她歪着脑袋,伸着食指,说话的字一重一轻。

    “我,就是醉……醉了。”

    歪歪扭扭的确实像个醉汉。

    林景明叹口气,走到她身前,转过身蹲下,“上来。”

    他就如此将陆一澜背回宾馆,中间还抽空给严刚打电话,让他去酒店接温宁。

    听见电话那端贾淑芬也闹着要去,林景明就更安心了。

    可是背上的陆一澜身体好像越来越热,她扣着他脖子的双手也越来越紧。

    在自己被勒死前,林景明终于将她送回房间。

    他甚至没能腾出手来开灯,就和陆一澜一起倒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