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勒索的人。”

    阮红军嘴角扯起讥讽,“说得简单,怎么抓?”

    严刚看他一眼,还没说话。

    有人从外面跑进来,“严局,有个自称是你儿子的小伙子来了,叫严肃。”

    “让他进来。”

    阮红军拧紧眉头,质问,“这种关键时刻,你让你儿子过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严刚嗓音冷漠,“你知道绑匪长什么样?”

    阮红军噎了噎。

    他哪知道?

    他明明一直举着望远镜,但他妈的,那两绑匪在人群中窜得飞快,也不知道严刚是怎么精准描述他们特征的。

    他是狼眼吗?

    如果两人关系好,严刚就会告诉他,当年在部队执行任务时,趴草丛里、破楼里盯目标盯多了,自然就练出来了。

    但显然,两人关系不好。

    阮红军冷笑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,但说得好像你儿子知道一样。”

    严刚伸手招严肃过来,冷静道,“他不知道,但他会画画,而我正好看见过绑匪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严肃穿着白衬衫,身高腿长,俊朗帅气。

    听见爸爸的话,他瞟阮红军一眼,“爸,我带上画具了。”

    “恩,去办公室。”

    严刚还扭头冲阮红军道,“你若闲着,可以去安抚家属。”

    阮红军:“……”

    那个大白天戴墨镜,嘴巴恶毒的男孩?

    他傻才去。

    半小时后。

    大毛就按照爸爸的描述,修修改改,画出两副人脸图。

    一个刀疤脸,一个普通脸。

    大毛有些愧疚,“爸,我素描功夫不到位,只能画成这样,你觉得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