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挟他?
而且明知道他身上的病症,之前为什么不说?
永熙帝越想越觉得生气,眼中泛起浓烈的暴戾杀意。
赵贵妃又好生安抚了一阵。
才让他逐渐冷静下来。
但他也知道,姜南溪才是罪魁祸首。
现在他还宠着赵贵妃,也需要辅国将军府的支持。
所以没有处置赵盼夏,只冷冷说一句:“去一旁站着反省。若非有你姑姑给你求情,朕今日非砍了你的头不可!”
赵盼夏什么都没有说。
默不作声地起身站到了一旁。
刚好站在赵贵妃寝宫每日燃熏的香炉旁边。
低垂下脑袋,手指轻轻捏上了袖间藏着的纸包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。
可是去传旨姜南溪的人却始终没有回来。
永熙帝的神情又一点点暴躁起来。
背部和胸口的疼痛一阵阵袭来。
永熙帝只觉得一阵心慌暴躁:“人呢?还没传来吗?苏辔这差事当得是越发好了!”
“皇上,皇上恕罪!”
话音刚落,就见苏辔连滚带爬冲进来,“奴才办事不力,还请皇上恕罪?”
永熙帝焦急地看向他身后:“姜南溪呢?”
苏辔五体投地的匍匐在地上,带着哭腔道:“皇上恕罪,老奴办事不力,没能在碧清院中找到南溪县主。”
“什么?没找到人,你个狗奴才就这么回来敷衍朕?”
永熙帝抓起身边赵贵妃刚刚倒满的茶盏,狠狠砸过去。
苏辔被滚烫的茶水溅到,疼的差点没跳起来。
“老奴不敢,老奴就差没让人把整个定远侯府和御王府翻过来了,可根本就没找到南溪县主的踪迹。定远侯府中的奴才还说……还说……”
“说什么?”
“说曾听到南溪县主对下人说,就是要躲起来,让皇上您着急害怕。等皇上您挨不住了,自然就会答应她的要求,把那个什么谢公子和韩小姐给放了。到那时,南溪县主才肯进宫来给您治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