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就是政界要员,全都和高家交情匪浅。
胖经理立刻换上了恭敬的神态,可就在这时宁天突然发难:“唐越,没想到你竟敢偷人东西。”
在场宾客齐刷刷望向发生处,连空气都凝固了。
宁天踱着步子走到人群中央:“据可靠消息,今晚紫罗兰请柬仅有三张。”
他竖起三根手指,目光扫过全场:“第一张自然在我宁家手里。”
虽说这份殊荣得来另有蹊跷,但宁天仍骄傲地扬起下巴:“第二张属于白先生,想必各位都知道这位政界大佬的分量。最后那张嘛……”
他故意拖长尾音:“是董老板的,人家可是对高家有过救命之恩的。”
“三张请柬各有其主。”
宁天猛然指向唐越手中那抹暗紫色:“你这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?”语气里透着猫捉老鼠的戏谑。
宁霜突然拍手叫道:“我说呢!刚才就觉得不对劲!”
她跳出来指着唐越鼻子:“从穷乡僻壤钻出来的土包子,也配和我们平起平坐?偷请柬混进来想攀高枝吧?”
胖经理额角沁出冷汗,他清楚记得高少雯确实只印了三份特殊请柬。
正要开口询问,宁天又补上一刀:“韩小姐看不上你这种货色真是明智,哪个正经姑娘会搭理窃贼?”
唐越瞳孔微缩,这话里话外竟扯上了韩雨墨。
他下意识望向那个始终沉默的倩影,心口像被人攥住似的发闷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?”
宁霜尖着嗓子推搡经理:“叫保安啊!这种伪造的假货就该扔出去!”
胖经理抹着汗掏出对讲机:“这位先生,请立即离场。”
他身后三名保安已围成半圆:“若拒不配合,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措施。”
围观人群窃窃私语,或鄙夷或怜悯的目光织成密网。
唐越却恍若未闻,视线穿过攒动的人头,定格在韩雨墨低垂的睫毛上——那上面坠着的泪痣,此刻仿佛化作寒星。
宁天眼底掠过一抹倨傲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水晶酒杯。
三次交锋的意外失利被他归咎于大意,此刻看着被保安围住的青年,他确信这场精心策划的羞辱即将成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