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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的顾锦修,听到我剧烈的咳嗽声后,迅速扔下一截未燃尽的烟头跑进来。
走到我床边,他扶着我,轻轻拍抚着我的背部,语气温柔得要命:“知意,你没事儿吧?都怪我不好!”
听他的口吻,似乎是在跟我认错。
都怪他不好,可他口中所指的事情,是因为孩子姓氏的事情,还是因为他在走道里吸烟呢?
我最终也没有找到答案。
我摇了摇头,指着桌子上的止痛药,艰难的发声:“给我……”
顾锦修很快懂了我的意思,迅速拿起止痛药,到了两片出来又端来一杯热水,让我服药。
吃了药,又过了好大一会儿,那阵剧烈的疼痛才慢慢消失。
但经过这么一琢磨,我整个人都被汗水浸透了,又冷又热的感觉难受的要命。
“知意,你快躺下吧!坐月子的时候是不能生病的,要不然以后老了遭罪受。”
顾锦修满脸心疼的看着我,又小心翼翼的给我盖紧了被子。
此刻,他脸上的烦躁和郁闷全然消失,只有对我满满的心疼。
我看着他,心里头五味杂陈。
难道因为我太爱顾锦修,就真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妥协,将蒋丽宇妥协吗?
跟顾锦修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,我仿佛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。
当初那个林知意是多么的杀伐果断,冷酷而不近人情,可如今呢?
我偏偏会因为太过于在乎顾锦修的感受,变得犹豫不决起来。
说句实在话,我可真讨厌现在这副没骨气的样子!
我侧着身子躺在床上,却怎样也睡不着,而顾锦修就这样一直坐在我床边,一言不发的守着我。
空气当中,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格外的沉稳,我静静地听着轻微的呼吸,心里头却一直在想他此时此刻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事?
外边的月亮升得老高又渐渐降下去,直到后半夜,星星都变得稀疏了,我才终于艰难的下了决心。
“孩子就叫蒋宁安吧!”
嗓子里干得要命,我的声音也格外音哑无力。
但我还是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