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尘和阿沫相视了一眼。
阿沫说:“桂北的偏苗,与我黔东歪梳苗大同小异!但很多非苗人都以为这是同一个支系,其实不然,郝防可知这里面有何不同?”
有何不同?
云开支愣起了耳朵。
圣女这是在考郝防啊!
郝防当然知道这是考验,毕竟是他先提的他是苗家姑妈的子嗣,倘若他现在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,怕是不好收场吧。
不过--
他既然敢跟黔东苗家攀关系,自然说得出来。
“圣女说的在理,歪梳苗也被称之为木梳苗,或者偏苗!”
“小时候天天都能看见外婆的头饰,头髻偏左,彩梳歪插。”
之后,郝防又说了偏苗的服饰特征。
在提到非苗人不知的一些习俗时,他用了苗语。
这下--
云开傻了!
就连木屋中的几位防员,也是一愣一愣的,因为他们从来都不知道郝防竟然会苗语。
至于阿尘和阿沫,虽然惊讶,却没表现出来。
但他们在相视的那一瞬,都能明白彼此心里的想法。
显然,这是郝防想跟他们黔东苗疆攀关系。
行!
你既然想靠我苗疆,那就给你机会。
“拿酒来。”
阿尘这一声“拿酒来”,云开有点懵了。
而郝防,则是暗自松了口气,心里总算放了一点心了。
很快,阿狮拎着酒壶过来。
阿尘倒了几碗,递给郝防,“既然不是外人,那就来吧。”
砰!
对干三碗。
之后,郝防自报家门。
人家名叫郝彦,看着像五十,其实才四十六,真够操心的,鬓角都有白发了,不过不多。
片刻--
喝完酒,阿尘开口道:“郝防做了这么多的铺垫,说吧,以何种理由把我带走?”
咳咳--
铺垫?
带走?
郝彦心咯噔了一下!
他上一秒还暗自觉得跟苗家未来苗王的关系拉近一些了,至少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