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的苗郎就说:“记住这两个车号,以后别动不动的就要给我掀翻了。”
“阿尘,我们不是不知道是你嘛!”
这苗郎咧嘴一笑,旁边的阿哥们也全都笑了起来。
这一笑,哪还有刚才那凶神恶煞的样子。
阿沫和阿沁她们把车开走后,白苗的阿哥这才说:“阿尘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,我们以为你还要过几天才来呢!”
“阿尘,你身子怎么样了?”
“阿尘哥,你换车了,现在这个霸气,更好!”
上百苗郎,都围着阿尘,你一言我一句的,问个不停。
阿尘张开双臂,“瞧,有半点伤重的样子吗!不过你们都别问我为什么好得这么快,关键是家里婆娘照顾得好。”
婆娘?
苗郎们都不敢接阿尘这话,他们脸上的表情也很精彩。
但这话也是阿尘说了,要是其他苗民敢这么称圣女是婆娘,他们准拔那人一嘴狗牙,再踢进深山喂虫子。
就算他们苗家圣女已经从姑娘变成了苗妇,那也是圣女。
“婆娘”二字,只能是阿尘一个人说了。
“行了,你们慢慢玩,我先过去瞅瞅有啥节目。”
阿尘拍拍这位阿哥的肩膀,一个人转身就朝最近那座场子走去。
但他还没靠近,就听到那热闹的一片,锣鼓声和鞭炮声正彼此起伏响个不停。
整个花山场,一片欢腾。
慕阿尘现在看见的节目,是花山节上的几大活动之一,爬花杆。
爬花杆得在现场中心立一根花杆。
花杆是用一棵直的杉树做成的。
阿尘目测了一下花杆的高度,应该不会低于十丈。
杆的树皮已经刮去,枝杈也有修剪,仅留青翠的树冠,就埋在花场中心。
随着距离的拉近,慕阿尘还看见距离杆顶半丈左右的地方,红白黄蓝绿多彩花朵和彩旗顺藤而挂。
彩旗的下面,分别放着奖励爬杆获胜者的芦笙、猪头、十斤米酒等等。
此刻,正有几名苗郎在爬杆比赛,场外无数苗民欢腾。
场面热闹非凡。
同时也惊心动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