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琛瞳孔微沉,晦涩不明,低沉暗哑的话语响起。
“皇上登基后,朝局不稳,各国来犯,宣德王为皇上手足亲自领兵为皇上平战乱定江山,而后山河稳固,朝局安逸,宣德王便退朝而居,数年后其子承德侯强抢妇孺,弑杀无辜百姓数十人,宣德王纵子不束又以功勋相挟,请皇上宽恕其子,皇上为难将此事交给本王处理,若你们是本王会怎么做?”
顾琛话落,便见闻言祥和林柏山似被惊吓住般的瞥了一眼顾琛,沈迦也看了一眼顾琛却没有开口,唯有沈启调侃道;
“摄政王当真是心无所惧,此言若被皇叔听了去,恐会被气死,这可是好大的罪名啊!哈哈哈哈~”
顾琛没有理沈启,见台下考生似不敢开口,便道;
“摄政王出题,只管畅所欲言,无需有顾虑。”
众人闻言,有胆子大的先开了口。
“若草民是摄政王定会将承德侯判以斩刑,以正国法。”
话落,有与男子意见分歧之人也开了口,此时,场上形成两种意见,展开激烈的口战。
“宣德王为我沈国万里河山鞠躬尽瘁又怎么斩杀其子?岂非寒了数万将士的心?”
“宣德王虽有功社稷,可其子却凶残暴戾,子成父功做得侯爷已是天恩,又怎能滥杀无辜百姓,自要以命相偿!”
“妄言!妄言!祖上之功可荫及三代,便是承德侯有何错处,亦是功过相抵。”
“愚兄此言诧异,国法尚在,古曾有言,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既是皇亲更应做出表率,若不严惩,日后皇亲皆触发律法,岂非国将不过,法将不法!”
“你这是谬论!并非所有皇亲皆有功社稷,自是不可与宣德王相论!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不过片刻,场上分成了两拨人相对而站。
顾琛揉了揉太阳穴,不耐烦的开口阻止了这混乱的场面。
“好了!李羡你一直未与众人探讨,可有不同见解?”
李羡恭敬的双手作揖,额头微低。
“草民觉得食民之禄为民安居应是相互,而承德侯生来尊贵受万民敬仰,理应恪守己分,然其凶悍残暴理应罪加一等,并亲手书写罪己诏!”
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