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做嫁衣而不自知。”
顾琛的话倒是将众人都说糊涂了。
沈迦也是听得晕头晕脑,便道;
“摄政王还是明言吧!莫在打哑迷了。”
“吴戒曾潜入柳庄,曾见一黑衣男子同姜尚清商讨,曾言‘暗潮涌至,静待时机,麦山之水,可救燎原之火。’其言之意又怎会出自沈权之口?可又是谁能让当时身处丞相的姜尚清为其磨刀,又让皇子为其执刃呢?”
沈迦闻言心中不由感叹顾琛的城府。
一直未说话的沈启这时也开了口。
“摄政王的意思是这明面上三皇兄与姜尚清合谋,实际与姜尚清合谋的另有其人?那这下令烧毁柳庄的也是幕后之人?”
顾琛闻言将头扭过,看向底下的百官。
“试问,若你们是沈权可会直言下令不许赵文庭派兵救火?只管添些易燃之物让这火扑也扑不灭便好,何需如此授人以柄?”
沈启故作激动,一脸喜悦的样子。
“所以,是这黑衣人构陷三皇兄?太好了!”
皇上闻言更是捥了沈启一眼,怒斥道;
“太好了?有人谋逆你竟叫好?”
沈启一副委屈的模样。
“儿臣是觉得三皇兄被诬陷,总好过是三皇兄行此祸事要好些。”
顾琛将话接过。
“即便此事并非他做,可他仍生了谋逆之心,这柳庄私兵他亦尽了心力,自是做不得好。”
底下的严太师闻言亦是一脸轻视。
“老臣倒觉得摄政王此言有待推敲,若是柳庄藏有私军数百名又怎会无人知晓?况且姜尚清已死,只顾转移便好,又为何烧庄来惹人注意?还有,若是无关权王爷,这赵文庭所收书信又是何人所写?依老臣见,此事疑点重重,不是一朝一夕能定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