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牙齿刺穿了陈默的小腹,将其中的脏器尽数损毁。
“陈默……”看着挡在身前的陈默,艾笠呆呆的伸出手,他看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,这个一项冷静无比且睿智的人此刻义无反顾的挡在了自己的身前,
他像是明白了什么,难道说这一切都在陈默的计算中,不管是安妮的死还是陈默自己的死,这些都是安排好的剧本,每一帧图片都为了勾出艾笠的回忆。
安妮是艾笠不认识的人,所以她被杀害时,艾笠心中唯有怜悯与愤慨,但如今,看着陈默挡在面前的身影,他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
而这正是陈默想要教给他的——
十年前,如果艾笠没有离开家,那么当暴血兽入侵时,自己所能做的除了乖乖等死还有什么?
而艾笠的母亲,也必然会像现在的陈默这般义无反顾的挡在自己身前,因为那时的艾笠还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,所以也就没必要愧疚了。
如果……我一定会死的话,我希望是因为保护你而死。
陈默的身躯逐渐僵硬,体温慢慢冷却,生命迹象也在一点点剥离这副身躯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陈默抬起手腕,将彩色的照片高高举起,
轰隆一声,最后的天花板也粉碎在了近防炮的轰鸣声之下,穿越天际的阳光完全洒在了两人的身上,在感受到阳光温暖的前夕,陈默的心脏,停止了跳动。
照片慢慢的从空中飘落,最后被艾笠接住,视若珍宝般捧在了胸前。
奇异的魔法纹路在陈默死后的尸体上慢慢升起,艾笠低下头,感受着胸口处上涌的暖流,那是陈默帮自己解开了封印,
他感受到了原本身躯的力量——此刻正源源不断的冲击着每一根毛发,不断的在这具身躯内部奔流。
恍惚间,艾笠仿佛回到了十年前,被悬挂在暴血兽利齿上的尸体不再是陈默,而是自己的母亲,在那个军属大杂院中,在血染的墙壁之下,
掠过面庞的风中裹挟着人们的惨叫与哀嚎,而他的母亲,直到死亡的前一秒,却仍旧死死的握着艾笠的照片。
“我懂了,陈默,母亲,我全都懂了。”一柄被尘土包裹的剑,从废墟中慢慢升起,漂浮在了艾笠的身后,他看着手中的照片,只是一个劲的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