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山羊的子嗣,那么他的身份应该就是使徒。
作为所有职业中极为特殊的一种,神秘莫测的使徒反倒陌名的契合对方使用塔罗牌战斗的特性。
“车子坏了,我们接下来怎么办?”
“这不重要,你得先把身上的伤解决了。”
陈默趟着滂沱的大雨来到吉普车旁,从里面拉出一个行李箱。
“我预见过这种情况,所以特意带了些魔药。”
“从这里一路往东走,一公里处就是废弃的005号战壕,你还能动弹吗?可以的话,我们得去那里避雨。”
陈默将手掌压在眉毛处,做出眺望远方的动作。
……
“回来了?”
陈诺脱下已经湿透的长袍,那枚使用过的星币一已经重新回到了他的手里。
“我有说过你的身躯很不稳定吧,尤其是在下雨天。”
这是一个小山洞,房间里亮着火把,墙壁与地面上全都是血红色的魔阵,为数不多的家具也都很简陋。
说话的是一个女人,她靠在阴影中,似乎有意的避免对方看到自己的真容。
“怕什么,就算死了,骨灰都被扬了,只要还有一个细胞存活,你就能复活我,不是么?”
“但那对我的损耗也很严重。”
“这不在我的考虑范畴内。”陈诺的声音冰冷,仿佛只是将女人当成了一个工具。
“啧。”
反观女人并没有什么不满,她有些倦意的伸了个懒腰,“滚吧,快死了再来找我,否则我会亲手拧下你的脑袋。”
“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,随你的便。”
陈诺从衣架上拿起一件新的斗篷披在身上,“再见,潘羊,顺便把你的羊蹄从塞勒菲斯挪开,这里不是你能插手的地方。”
“哦,你的意思是让我再去赫兰尼斯踩一脚吗?”
“你以为只有陈默一个人能对你造成威胁,别逗了,你太不把筑梦人放在眼里了。”
“那可真是可惜,毕竟我还想亲自教训一下坏学生呢。”
被称为潘羊的女人无奈的摇摇头,陈诺拿起了桌子上的塔罗牌,“更何况现在的你,遇见他将毫无胜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