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呢?
太子见他如此油盐不进,心中不禁燃起怒火,然,作为一国之储君,他深知自己不能轻易动怒,以免失了仪态和分寸。
遂,他强忍着怒气,深吸一口气后再次开口说道:“那成,我们便换一个问题,孤且问你,你给阿耶所下之毒究竟从何处得来?速速将解药交出来!”
说起这位毒师,其身份极为神秘,就连卢楚儿对此也是所知甚少,据卢楚儿所言,只晓得那人似乎是一名女子……
就在此时,被绑着的晋渐珩突然放声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那笑声在寂静的暗牢内回荡着,显得格外突兀刺耳。
晋渐珩兀自笑了好一阵子之后,方才缓缓止住笑声,然后面带得意之色说道:“对,还有她!有她在,大兄,你与三弟之间到底鹿死谁手,恐怕还真难说呢!”
听到这话,太子不由得心头猛地一跳。
晋渐珩此言是何用意?
莫非那个毒师与自己有着什么难解的宿怨不成?
亦或是这其中隐藏着更深层次的阴谋诡计?
一时间,各种念头纷至沓来,令太子的心神变得有些纷乱不堪。
他立的人设一直是宽和贤明的君子,从未与人为忤,除了二弟三弟这两个政敌,到底还有谁见不得他好?
不过,太子毕竟久经风浪,很快便镇定下来,收敛住心神,目光如炬盯着晋渐珩,义正言辞道:“二弟,只要你能乖乖交出解药,孤可以去向父皇求情,饶你不死!”
“别白费功夫了,我也没有解药,”晋渐珩嗤笑一声,“怎么?小皇叔寻来的神医,也没能配出解药吗?那还叫神医吗?”
晋渐珩一双灰败的眼眸里,此刻满是毫不掩饰的讥讽之色。
这冰冷而又轻蔑的目光,瞬间点燃了太子心中的怒火。
白衣翩然的太子,俊朗的面容逐渐阴沉,他紧紧皱起眉头,那双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,透露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阴郁之气,冷冷道:“二弟,这一切可都是你咎由自取!怨不得他人!”
话音刚落,太子猛地一挥衣袖,向着身旁的内侍示意。
那名内侍心领神会,赶忙小心翼翼端来一杯散发着刺鼻气味的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