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入,大齐朝的军队只有挨打的份儿。
赵安自己倒是能横扫一大片,可是他再能干,也不能真的横扫千军。
看着画里的大个子蔫头耷脑的揪着地下的草叶,宽大的背脊都透着委屈。
林柔又是好笑又是好气。
胜败乃兵家常事,哪里有真正的常胜将军?
不过这个藤甲兵,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个?
林柔也不睡了,起身披着衣裳下了床榻。
门口的青溪听见内殿里的动静,连忙掀开帘子,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。
林柔却笑道:“你做什么又自己值夜?还不赶紧去睡?我困的迷迷瞪瞪的,你再睡眼朦胧的,我们这一对主仆不就成笑话了?”
青溪莞尔一笑:“我从前半个月没休息的时候都有呢,主子不必惦记着我,倒是您还怀着身子呢,总这么熬着也不是个法子。”
林柔坐在桌前叹了一口气,她何尝不想歇着?
也得有那个功夫啊!
青溪见林柔拿起了一本画册,便知道她是想给太子殿下“写信”。
不由得劝道:“主子且睡吧?明儿个再画也是一样的。”
林柔转身哀怨的看着青溪。
“明天张大人和吴大人都要来勤政殿议事,还有呈上来的札子要看。”
言下之意,明天有干不完的活,这个只能熬夜画。
青溪的肩膀垂了下去,也不再劝说,只是掀开纱罩子,悄悄的拨亮了里头的烛火。
又出去招来一个小内监,让他去膳房将沈大叔叫起来,熬一碗奶子,再做些点心拿来。
那小内监本来正倚着殿门打瞌睡,听得这一声儿,瞌睡虫都飞了,慌忙答应着,起身就跑。
这里林柔给赵安画了一幅画送进布口袋。
摸了摸脑门上沁出来的汗,转回身瞧了瞧寝殿里的冰鉴。
又掀开帐子一角,看了两个孩子,认命的收回了让人更换冰鉴的心思。
她正拿着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珠,便见青溪 脚步轻巧地端着一托盘东西走过来。
行至林柔身边,小声的笑道:“主子,奴婢让人送了点吃食过来,您多少用一些?”
林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