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灵,好话说的俗,黑吃黑,越吃越肥。”
“嗯,你说得也不错,不过下回再说我就掐死你。记住了,说实话才是最伤感情的事。”
“好,那你回家呆着去吧。我还得继续疯呢。”
瞬息之间,两人就完成了一大段的对话。
陶巅站起身来,挣脱了被祁昭抓住的胳膊,抓过旁边桌案上的干净棉帕,将自己脸上胸上的汁水淋漓擦了个干净。
停了停,他面目有些扭曲地看着祁蒙道:“将军若是不愿说,那便不说罢了。
终究是风儿多嘴惹人烦了。您瞧瞧,我就多问那么一句,就惹得将军的婢女如此地对待于我,而将军不闻不问的样子,还真是让人闻者伤心见者垂泪哪~。
好了,说正事儿。将军,我本来打算给大军送寒衣的,可是寒衣还没开始送,您就已经在寒我的心了。将军,你该如何对得起我对外面千军万马的用情至深。
将军,你说一句我想你了能死啊?”
说罢他就十分认真地看着面前的一群人。
风雨欲来的沉默,黑压压地镇在了宽敞的房间之中。
祁蒙脸色黑沉地刚想开口,陶巅却抢先一步地道:“不要说慌,说谎话的人舌头都长痔疮。”
“够了!啪!”祁蒙气得猛一拍桌子,而他手下的纯实木四仙桌应声而裂,“祁昭,给我教训教训他!算了!还是我我自己来吧!”
说着祁蒙拎起还没彻底塌方桌上的马鞭站起来,几步抢到陶巅的身前就要往死里地抽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