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边放着阴毒暗器。
“好了,莫要再打了。梁沛,你的新主子已死,你为何还要在那里与他卖命?加入我们吧,我见你身手不错,可以给你留个活命的机会。其他的几个人,你们也莫要再坚持了,都放下手中的刀,归顺于我吧。”林悬气场十分凌厉地命令道。
“滚!你个老贼!公子是个善人,虽然行事乖张!但他却是这天底下最清明的人!不说别的,你们拿走粮食能够救济那些灾民吗?
你们只为了自己的争权夺利,你何曾想过这天下饥肠辘辘之人!何曾想过!好一个反贼!好一个无耻之徒!”梁沛气得两眼都已经猩红了起来。
而他身后的那些人,虽然是各怀心事,但也都坚持地站在陶巅的这一堆中,守护着那两只箱子不想叛变。
“呵呵,你有何德何能还敢来训斥老夫?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,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。天地都不在乎微小生灵的存在,做大事之人又怎能在乎细枝末节?我已经打听出这程姓人家的庄子所在,我王成事势在必得!
不但是我们潜伏于此,今天来交易的很多商人,也有一大半是我们的人。你没见我们买东西的时候都不讲价儿吗?反正银票也是能拿回来的,谁又会在那上面花费力气?
呵,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完了,如果你再不归顺于我,你 也就活不过今夜了。”
“说完了?说完了就上路吧老头儿,桀桀桀桀~~~”突然一股劲风袭过,林悬须发皆张地瞪向了前方。
此时陶巅正与他面对面地贴站在一起,而林悬的背后则是透出了一截雪亮的钢刀。
陶巅笑得很是诡异地道:“说的挺好的老登,哈哈哈哈~~~不过想说别的就得下辈子再说了。”此话还没说完,林悬所带来的那些人全都开始以不同姿势地拍打着身上的不同部位。
陶巅将钢刀在林悬的心脏内一转,确定这老头肯定是活不了以后,这才一下拔出钢刀,若无其事地从腹中拽出那段猪肠扔在了地上:“踏马的,害的老子沾了一身血。你说你们都该不该死?”
看着有些站立不稳的林悬手下,又看了看脸色早已经变白的魏川与沈驹。
陶巅摇着头叹息道:“啧啧啧。孤身行走的魔头你们也敢算计?还真是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