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了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,“不过嘛……我们 gti 在埃塞俄比亚的防线一直都很稳固,应该不会受到太大影响。”
说着,骇爪的目光落在了候机厅的一个角落里。
那里蜷缩着一个埃塞俄比亚难民家庭,孩子们满脸惊恐,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,显然是匆忙出逃时来不及收拾。
其中一个孩子紧紧抱着一个破旧的书包,仿佛那是他唯一的财产。
“看看那些孩子,”骇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怜悯,“最多逃出来的时候只来得及带个书包。他们的未来会怎样呢?”
就在这时,候机厅里的嘈杂声中,威龙的注意力被几位坐在塑料椅上的老人吸引住了。
这几位老人正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古老语言低声交谈着,他们的表情严肃而凝重。
好像……是厄立特里亚的方言。
威龙仔细观察着这些老人,其中一位戴着圆形老花镜的白发老者引起了他的特别注意。
这位老者的膝上放着一本褪色的红皮书,封面上依稀可见“语录”几个烫金大字。
“我去那边看看。”
威龙对同伴们说道,然后迈步走向那群老人。
当威龙走近时,老者们停下了交谈,警惕地打量着这个走近的亚洲面孔。
然而,那位戴着眼镜的老人却突然笑了,他用带着河南口音的中文对威龙说道:
“同志,你是中国人吗?”
威龙惊讶地蹲下身:
“是的是的,我是中国人!”
“那……你从哪里来啊?”
\"老先生中文说得真好。我们从希腊来,途经的黎波里。\"
\"希腊?\"
老人眼睛一亮,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威龙坐下,\"不瞒你说,1972年我在雅典大学留过学。\"
他翻开那本语录,扉页上贴着张泛黄的照片——
年轻的非洲青年站在破败的卫城前,身旁是几位戴红袖章的中国留学生。
蜂医也凑了过来,好奇地问:
\"您怎么……会参加中国留学项目?\"
老人摘下眼镜擦了擦:
\"我是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