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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枚戒指不见了。
\"那不是她。\"
他轻声说,\"至少不是我们在gti里遇到的那个"贝尔格林"。\"
引擎的轰鸣打断了思绪。
zbd25的柴油机已经预热完毕,维修连的特战干员们列队敬礼。
雀斑中尉递给威龙一把车钥匙——
那是用报废的炮弹壳手工打磨的,上面刻着\"钢铁不死\"的塞尔维亚语。
\"一路顺风,长官。\"
中尉眨眨眼,\"记得给我们的"魔术表演"打五星好评。\"
当车队驶出临时基地时,朝阳已经完全升起。
威龙从后视镜看到,维修连的自动机械臂又开始包裹下一辆残破战车,火花在晨光中闪烁,像某种预示重生的仪式。
而在他们前方,道路延伸向希腊方向,那里有更多的谜团等待解开——
关于\"渡鸦\",关于\"海蛇之泪\",关于那个戴着戒指又摘掉戒指的贝尔格林。
但此刻,至少他们有一辆可靠的战车,一车生死与共的战友,以及维修连偷偷塞在医疗舱里的三罐塔夫切·格拉夫切。
这或许就是战争中难得的温暖时刻——
当钢铁与血肉同样坚韧,当豆子炖肉的味道盖过了血腥,当前路虽险,但至少不是孤军奋战。
zbd25战车的柴油引擎在北马其顿的群山中轰鸣,履带碾过碎石路的声音像某种不祥的预兆。
威龙透过驾驶舱的防弹玻璃望向天空,那架本该载着他们前往雅典的gti直升机正在千米高空化作一团火球。
\"该死!\"
红狼一拳砸在炮塔内壁上,震得车载医疗监护仪发出警报,\"那群杂种连自己的飞机都炸?!\"
骇爪的终端突然亮起红光,全息投影显示出直升机黑匣子的最后信号:
\"机舱内部引爆……是塑胶炸弹……安装位置在左舷燃料管线附近。\"
威龙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收紧,指节泛白。
他想起维修连那个笑容灿烂的中士,想起炊事班长秘制的塔夫切·格拉夫切,想起那些忙着修理战车的年轻面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