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那肯定啊,六天前,我出海的时候发现他们的,鬼鬼祟祟,不知道在干什么。\"
老人从橱柜深处摸出一瓶李子酒,给每人倒了一小杯,\"不喜欢喝咖啡的话可以喝这个,配方是我在班亚卢卡从一个波什尼亚克人的嘴里问到的——说回那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,五个人,带着个大金属箱。在悬崖那边的废弃潜艇基地过夜。\"
威龙与队员们交换眼神。
量子终端需要特殊容器保存,金属箱的描述也吻合。
\"请问,您知道他们去哪了?\"
红狼迫不及待地问。
老人啜饮一口酒液,喉结滚动:
\"坐船走了。往科托尔湾方向。\"
\"那是潜艇基地吗?\"
深蓝皱眉,\"黑山还有这种设施?\"
\"铁托时代建的,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准备报考海军的少年。\"
老人眼中闪过一丝追忆,\"南斯拉夫曾经拥有七艘潜艇,这里是秘密维修点之一。\"
他苦笑一声,\"现在只剩锈铁和回忆。\"
黎明前的寒意悄无声息地渗透进石屋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静的冷冽感。
窗外,灰蒙蒙的天际线像是刚刚醒来的眼睛,带着微弱的光芒,而屋内的火炉却散发着微弱的温暖。
尽管如此,没有人起身去关窗,大家都被这股寒意笼罩,却又像是陷入了一种无言的共识,沉默地享受着它的存在。
屋内的气氛变得凝重,仿佛一切都在等待那个声音的降临。
老人坐在火炉旁,脸上的皱纹如同历经沧桑的地图,每一道痕迹都在讲述着过去。
他的眼神穿透时光,投向远方,回忆起那些已经褪色的日子。
“1991年。”
老人的声音开始回荡在石屋的四壁,“那是一个变化的时代,我们每个人都像是漂浮在波涛中的小舟,随时可能被吞噬。”
“那时,我还只是海军上的一名年轻上尉,站在波斯尼亚海岸线上,眼睁睁看着南斯拉夫的解体,听着炮火与战机的轰鸣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回味着那段已经被岁月抚平的痛楚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