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上,他的头歪向一侧,发出轻微的鼾声。
露娜的眼皮不断打架,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——没有咖啡因的支撑,连续36小时作战的疲惫终于击垮了她。
\"该死……\"她嘟囔着,从战术腰带上取下最后一根能量棒,机械地咀嚼着,\"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喝光基地咖啡机的存货。\"
班宁望着舷窗外漆黑的夜色,月光在云层间时隐时现。
机舱内只有几盏应急灯提供微弱的光源,将她的侧脸轮廓镀上一层淡蓝色的光晕。
无名坐在他旁边,望着班宁那略显沉思的侧脸,心中有许多疑问。
“你很少说起自己的过去,也就是加入外籍军团之前的那些事情。”
无名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试探的味道。
“我一直很好奇,是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班宁的目光没有转向无名,只是低声叹了口气,仿佛在整理思绪。
“我的过去?”
她缓缓开口,“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。我也不常提起,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。”
无名侧过身,专注地看着班宁,似乎有意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答案。
“我想知道更多,关于你的过去。你告诉过我很多关于你的战斗和任务,但没有细说。”
班宁沉默了片刻,似乎在衡量是否该继续说下去。
然后,她的声音再度响起,带着一丝疲惫。
“16岁那年,我被阿萨拉政府军抓住,投进了的黎波里特别监狱,那是一场噩梦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眼神变得遥远,“在那里面,多少人失去了生命,多少人被折磨得连自己是谁都忘了。”
无名的目光变得凝重,他轻轻点了点头,示意班宁继续。
“我在里面免费住了472天,这间阴森恐怖的大酒店给我好好上了一课。”
班宁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,仿佛在回忆中,她的身体也不自觉地紧绷。
“472天的血腥折磨,没有一天是安宁的,我身上的伤口不止一次感染,痛到让人无法忍受。”
“那时候,我的精神几乎崩溃,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。最终,我越狱了,冒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