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讯赶来。
她看到这一幕,心疼地搂住沈母,轻声哄着她。
“妈,辛苦您帮忙看着会了,玲玲胳膊受伤了,我去帮她看看。”
沈诗韵交待完王芳,她带着沈玲玲去了正屋。
“我也去!”雷同志看着沈玲玲胳膊上的伤口,心里有些愧疚。
刚才是他不小心,沈玲玲才受伤的。
沈诗韵让沈玲玲暂时在王芳的房间里休息,帮她在胳膊上上了药。
雷同志走到沈玲玲身边,怪不好意思地,“对不起啊,刚才我不是故意的。你有什么需要跟我说,我能满足的一定满足,算是对你的补偿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沈玲玲语气冷淡。
“别介意啊,你这样我反倒还不好意思。”雷同志在沈玲玲床边站着。
沈玲玲看他一眼,“你不好意思跟我有关系?”
“没关系。那不如我来照顾你吧,你受伤了也不方便。”
雷同志在客厅端了粥进来,坐在床边,准备喂沈玲玲喝。
沈玲玲屁股往床边挪动,拒绝,“不用了。”
“咋了,你不也没吃早饭?”
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沈玲玲说得一本正经。
雷同志却很是吃惊,“你还在意这个?”
传闻中,沈玲玲可是个喜欢死缠烂打的主儿。
孙国安可是说沈玲玲每天惦记着往他床上爬。
这会居然还矜持上了?八成是装的。
雷同志不信邪地又说了一句,“你放心,这屋里就你我两人。你犯不着怕人看见。”
“你不走,是要我走?”沈玲玲说着,下床。
“得,我走。”雷同志摆手,出门,“这次算我欠你个人情,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只管说。”
雷同志出了房间,坐客厅里吃早饭。
院子外面,沈诗韵拎着水桶,准备打水做做卫生。
最近王芳照顾沈母挺辛苦的,她能分担点就分担点。
她刚打完水,起身准备往客厅走,抬头看见院子外面,顾承安正和一个女人说话。
那女人穿着碎花衬衫,梳着两条麻花辫,正是上次在酒席上见过的房晓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