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字都如重锤敲击在他濒临崩溃的神经上
“那么,你且看看我身后的是什么!”
话音未落,天地骤然失色。
一股比湮灭者黑雾更为浩瀚的威压轰然降临,整片怐洵界的暗物质都开始疯狂奔涌。
我周身星砂如银河倒卷,一尊三十万丈的法相虚影缓缓升起。
法相周身缠绕着日月星河,每一寸肌理都流淌着创世的法则,六只眼眸中倒映着万千世界的生灭。
秦无情猛地抬头,瞳孔在极度惊恐中缩成针尖。
他凝聚的魔神虚影与之相比,不过是孩童手中的泥偶。
法相抬手轻挥,十二道锁链组成的逆命锁竟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,锁链上的符文寸寸崩裂。
地魁门的黑曜石大殿开始剧烈震颤,盘龙柱上的星核接连爆炸,整个星辰的空间屏障都泛起蛛网状的裂痕。
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
秦无情的嘶吼被法相威压碾成破碎的呜咽,他挣扎着想要爬起,却被无形之力死死按在地上。
法相虚影的每一次呼吸,都让他的灵魂承受着撕裂般的剧痛。
那些强行突破境界留下的暗伤开始疯狂反噬,鲜血从七窍汩汩流出。
我负手而立,看着他在恐惧中扭曲的面容
“这才是真正的力量。而你,不过是在深渊边缘起舞的蝼蚁”
法相虚影缓缓消散,却在秦无情的视网膜上烙下永恒的阴影。
这一刻,他眼中的绝望彻底被恐惧吞噬,终于明白自己与真正强者之间,隔着的是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。
秦无情僵跪在满地符文碎屑中,暗紫色血渍顺着指缝渗入黑曜石地面,混沌雾气在他周身变得稀薄而紊乱。
他空洞的瞳孔里,三十万丈法相的残影仍在不断闪烁,仿佛一道永远无法驱散的噩梦。
我轻哼一声,收回法相。
“行哲兄,这毕竟是你天璇宗的恩怨,还是交给你来化解吧”
我转身望向行哲,暗紫色衣袍的青年正紧握雷纹长枪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他的玄纹玉佩剧烈震颤,映出他眼中翻涌的震惊与敬畏。
行哲身形一闪,瞬间出现在我身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