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冷得如同冰川深处的暗流,一字一顿地砸进他耳中。
大汉的喉结艰难滚动,浑浊的眼泪混着血水从眼角滑落,剧烈的颤抖让他臃肿的身躯在半空摇晃。
他张了张嘴,喉间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,最终无力地点了点头。
答案落下的瞬间,我五指骤然收紧。
骨骼碎裂的脆响混着血肉爆裂的闷响炸开,他的身体在本源的挤压下如被捏爆的烂瓜,血雾裹挟着碎骨迸溅在身后的木屋上,将褪色的狼头图腾染成狰狞的猩红。
残余的本源余波震得整座匪寨轰然崩塌,燃烧的木梁坠落,在废墟上砸出一片狼藉。
我甩了甩手上的血渍,任由浓稠的血珠滴落在焦土上。
远处传来山风掠过废墟的呜咽,仿佛在为又榈村那些消逝的亡魂悲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