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难做了。
林语声看着他写满了我没错,我也不会认错的脸。
“为什么下那么重的手,他说了什么你听不下去的话?”
薄家肆抿紧着嘴唇,不回答。
林语声笑了一声,“我没想骂你,听说你是为了我出头,我应该感谢你。你爸一会儿就到了,你跟我说清楚原因,我才好保你。”
薄家肆抬起的俊美脸蛋上,满是诧异:“二婶,你不骂我?”
林语声摇头:“你为我出头,我再骂你,多白眼狼啊。”
“二婶。”
薄家肆一脸的感动和遇到了知己的表情。
他眼睛亮晶晶的,“你不知道那个狗副校长嘴有多脏,跟常年都吃屎的一样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
林语声打断他。
薄家肆不解:“怎么了?”
“你可以说他在家吃屎,不能说他常年吃屎,他中午大多时候都跟我们一个饭堂吃饭的。”
薄家肆:二婶好注意细节。
他纠正:“他就跟早上在家吃了屎来的一样,要多脏有多脏。”
“说细节,具体点。”
“他说你跟崔叔叔不清白。”
“还有吗?”
“还说……说你过去怎样怎样。”
“你打得好。”
“二婶,你当真不骂我,觉得我打得好?”
“当然,打得很好,不过,你打他之前有没有想过,他要是告你,你虽然是未成年,却也要留下档案,对你将来的人生有严重影响?
还有,脏的是他的嘴,你不是应该打他的嘴吗,打他的头做什么?”
“我差点忘了,我应该把他按厕所里吃屎。”
“你想把谁按在厕所里吃屎,嗯?”
办公室被砰的一声推开,薄行舟面色阴沉的从外面进来。
薄家肆看见他,一改刚才的神气,直接吓得跑到林语声身旁。
小声地说:“二婶,你保护我。”
他说着,悄悄塞给林语声一支录音笔。
压着声音解释:“这录音笔里,刚好录下了那个狗副校长说的那些话。”
若论打,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