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男人不在意的,年轻时不在意,那是因为觉得还年轻,想生还能生,等到年纪上来了,心爱的女人又生不了,怎么可能没有芥蒂?!
否则裘冀礼怎么会在外面养那么多女人?
可惜了,女人再多,也没有生出个蛋来,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作孽太深的缘故。
要不是不能生,裘天赐怎么可能在摄政王府被磋磨这么多年,还能活着长到现在?
指望孙氏那个蠢货,怕是早就是一柸黄土了!还不是裘冀礼怕绝后才让人稍稍看顾一二,但也仅仅是看顾而已,只保证人不死,其他的是什么都别想了。
至于她为什么会知道,那只能说她手下的人厉害了,把裘冀礼查的底朝天,这些事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。
“他们为什么会用裘天赐算计你?裘天赐再怎么说也是姓裘的儿子,他们不怕出事吗?”单谨之拧内不解。
作为下属,不管出于何种理由,出手对付顶头上司的子嗣,不对吧?
“所以啊,这很有意思不是吗?”月曦欢轻笑出声,“说明除了孙老将军的老部下,冀北军里还有人跟裘冀礼有异心。”
“这样的话,到时候清理起来会不会更麻烦?”单谨之看着她说。
月曦欢神色平淡,语气更平淡,“顺者昌,逆者亡,我给过他们机会,他们不要,我又能如何?”
单谨之想着这句话“给过机会他们”,是不是指她和裘天赐之间的联系,所以裘天赐是她离间冀北军那些人的一颗棋子吗?
单谨之没有问,因为他觉得裘天赐不重要,一个无关紧要的人,不值得他费心思。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个问题。
“那在断崖上对你出手的那些人呢?他们的箭矢没有任何标记,人也是,可他们看起来和我拦住那批人不一样,但是想要杀你的目的是一样的,你知道那些人是谁派来的吗?”
月曦欢拿着树枝戳火堆的手停顿了一下,可因为她一直在那拿着树枝玩来玩去的,单谨之也没有放在心上,所以没有发现她那一刹那的停顿。
月曦欢头也没抬,漫不经心的说:“这我怎么知道呢?”
“他们一出现就是各种杀招,我保命还来不及,还哪里有时间去查看他们的其他特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