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莫要惹祸。”
“好说,好说,”谢景行满意地看着荷包里的银票,笑的牙不见眼,“还有啊,小六。爹回来,要是因为我怕从北疆,偷偷跑回来的事情而责罚我,你可得帮我说几句好话。”
六姑娘低笑,“我什么时候,在父亲面前,能说得上话了?”
“你一直都能说得上话。”
谢景行临出门前,笑眯眯地说了句:
“你要是不帮我说话,我就把你设计我的事情,和父亲说。”
“到时,你也会被父亲责罚。”
“……”
六姑娘看着谢景行雀跃的离开这里的身影,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:
“还真是事事都不过心啊。”
玉竹顺着她的目光,也看了过去,嘟囔了句:“什么不过心,分明是没长心。”
自己娘都快病死了,还有心情出去玩儿。
不是没长心,是什么!
“罢了。”
六姑娘起身往外走。
兴许是解决了多日压在她心里的石头,六姑娘觉得心里都轻松了很多,
“让小三子多看着点。”
玉竹扶着六姑娘的胳膊往外走,“小三子那人长了顺风耳千里眼,办事肯定会上心。”
六姑娘浅笑,弯起的眸子里,是玉竹的清秀的脸庞:“看来,你对小三子的评价,很高啊。”
“对啊。”
玉竹丝毫没听出来六姑娘的言外之意,
“小三子日日都给我带天幕白。”
“姑娘,您都不知道,我的嘴巴都被小三子给养刁了。”
玉竹不高兴的嘟着嘴。
她以后喝不到天幕白,可怎么办?
六姑娘:“这上京城中,又不止天幕白一种酒。改日,让小三子给你买别的尝尝。”
“对啊!”
玉竹的脸上又重庆扬起笑意,
“上京城的好酒那么多,我都要尝一尝才是!”
远处,微风乍起。
抚摸过粗糙的枝叶,吹起各色娇艳的花,也带走了玉竹低声说话。
翌日一早。
六姑娘照例在芙蓉院和刘大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