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姑娘:“现在不是强不强人所难,而是,必须要保证三叔没事。若不然,不仅是你,连我,都要去给谢三爷陪葬!”
谢三可以死,但必须是在老太太回来之后。
不然,老太太定然会把谋害谢氏长辈的罪名,强行压在长房上。
到时,父亲会为了保住长房名声,将知道内情的人,全都秘密处决!
她不能给老太太处置他们的借口,也不能给父亲一个发泄怒气的时机。
金士德似乎觉得六姑娘不该让他掺和到这样的麻烦中,语气很不好地说了句:“知道了!”
玉竹轻轻地拽了下的金士德的袖子,提示他不该这样和姑娘说话。
可六姑娘现在满心满眼都在想谢三爷的事情,压根儿没注意到金的语气的变化。
金士德冷哼一声,转身进去给谢三爷熬药去了。
六姑娘吩咐着玉奴:“去给金郎中准备一间客房,他有什么需要,都满足他。”
玉竹应了一声:“是。”
六姑娘眉宇间的褶皱渐深,“春氏呢?”
玉竹:“还在外面跪着。”
六姑娘转身往外走,“说什么了吗?”
玉竹:“就一直在喊冤,说三爷的事情和她无关。”
“无关?”
凉薄的两个字,在六姑娘的舌尖转了一圈儿,才慢慢悠悠地吐了出来:
“呵。”
“无论是不是和她无关,此时,都必须和她有关。”
不然,三婶儿那里没法交代。
“玉竹。”
六姑娘将玉竹喊了进来:
“我要听实话。”
玉竹朝着六姑娘应了一声:“是。”朝着六姑娘福了福身子,躬身退了下去。
她站在门口,看着跪在廊下的春氏,唇角微微翘起。
真好啊。
又能解决最近手痒难耐的问题了。
春氏还来不及说话,就被玉竹给打晕了。玉竹很轻松地将人拎起来,脚步轻快地走到了六姑娘院子里的那间不起眼,特别狭小的小房间。
玉竹很不客气地将春氏扔到了地上,将早就准备好的冷水,粗暴地泼在了春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