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最后落埋怨的人还是她。
想了想，四太太还是委婉地拒绝了：“哥，这事你得拿主意。我只是一个出嫁的姑奶奶，又是三嫂的弟妹，有一些事情，不方便说。”
孙山摸着下巴上的胡子，眯起的眼睛里，满是精明和算计，“小妹，按照谢氏的规矩，下聘的时候，都会送什么？”
四太太虽然不明白，哥哥在这个时候提起谢氏嫁娶的规矩，但还是细细地回答了哥哥的问题：“按照规矩，打头的是一对如意瓶，紧接着是一对大雁。一柄玉如意，一对金苹果。四色糖、四色茶饼、四色果以及各种帖盒。聘金会随着聘礼单子，一同送去姑娘家。”
孙山：“规矩和礼数到位，咱们没什么可挑的。”
孙太太：“那这事，没有咱们说话的余地了？”
四太太也转头看着孙山。
“咱们就在聘礼上做文章。”
孙山眯起的眼睛里，掠过一丝精明的光芒，快的让人抓不住：
“我们要在聘礼上做文章。”
“怎么做文章？”
四太太皱起了眉，
“谢氏的嫁娶流程，是早早就定下。都已经遵循了多少年了，怎么可能轻易就更改了？”
孙太太：“妹妹说的对，聘礼的事情，怕是不容易更改。不如，我们在别处找谢府错处，在提一些合理的要求，大约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那就这么办。”
孙山一锤定音：
“我们要谢氏庶务的一成利，再加上谢三爷独特的辨别瓷白之物的方法。”
“这能行吗？”四太太仍旧觉得，自家哥哥提出的条件，太过苛刻。
谢六合谢三，肯定会答应。
“试试吧。”
“万一，成了呢。”
孙山在旁人注意不到时，他的眼中飞快地掠过了一丝让人很不舒服的算计：
“毕竟，谢家也不想因为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，配上整个谢氏和的谢氏姑娘的名声和脸面。”
“小妹。”
孙山转头看着她：
“这件事，还要靠你帮忙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