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莫非是莫府的师父在想你?”另一位则接道:“说不定是小宝在念叨你呢,不然怎么会打喷嚏?”
格桑听了,脸上的红晕更甚,却也不再反驳,只是轻轻哼了一声,算是默认了他们的调侃。众人见她不再说话,便也不再逗她,纷纷从马背上取下酒囊,斟上一杯青稞酒,举杯相邀。
“来,为了我们一路平安,干了这一杯!”一位医生提议道。众人纷纷响应,酒杯相碰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格桑也端起酒杯,轻轻抿了一口,那酒入口辛辣,却带着一丝甘甜,仿佛是这草原的味道。她微微一笑,心中虽有些羞涩,但更多的是对这旅途的满足与欢喜。
草原的风依旧轻柔,夕阳的余晖渐渐暗淡,众人在马背上谈笑风生,仿佛这世间的一切烦恼都已随风而去。他们在这片土地上,用医术救死扶伤,用真心彼此相待,虽身处远方,却也心有所依。而格桑与桑杰之间的那份微妙情愫,也在这草原的见证下,悄然生长。
格桑正准备再喝几口酒,却被桑杰眼疾手快地将酒囊抢了过去。她气呼呼地站起来,嗔道:“你还给我,我还想喝呢!”说着便追着桑杰而去。桑杰身形灵活,左躲右闪,总能在格桑即将抓住他的瞬间,像泥鳅一样滑开。格桑气得直跺脚,却又无可奈何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桑杰把酒囊递给了其他人。
“桑杰,你等着,回去后,有你好看的!”格桑气呼呼地说道,赌气般地走到一边坐下。桑杰见她生气,也不再逗她,只是将酒囊递给旁边的师兄,然后另拿了一只水囊,轻轻递到格桑面前。
格桑扭过头去,赌气不理他。桑杰却不气馁,再次将水囊递过去,凑近了,小声说道:“这里面是红糖益母草,你喝了就不容易肚子疼了。这几天你就快到肚子疼的时候了,你忘了?我不让你喝酒是怕你不舒服。”
格桑一听,顿时愣住了。她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,性子直爽,做事也常常风风火火。记得第一次来癸水的时候,肚子痛得厉害,还不小心把裙子都弄脏了。当时身边只有桑杰,是他帮她按摩穴位止痛,也是他悄悄给她买来换洗的衣裙和月事带,让她换上。这些事,她一直藏在心底,从未对人提起,没想到桑杰却一直默默记着。
格桑的脸瞬间变得通红,羞得无地自容。她虽然是藏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