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来得及好好休息调养,就又忙着去干活儿了?”
那夫人微微叹了口气,眼中满是沧桑与无奈,缓缓开口自己回答道:“神医说得一点儿没错。我这一生啊,总共生了五个孩子。那时候家里穷,日子苦得很,地里的农活儿就像永远干不完似的。每回刚生完孩子,身子还虚弱得很,可看着那一大片等着耕种、收割的田地,哪里敢休息啊,咬着牙就得下地劳作。唉,这么多年,我就这么硬撑着过来了。也是这几年,老爷升了官,总算念着旧情,把我接回了家。我心里头啊,还盼着能过上几天好日子呢,谁能想到,反倒被这病给拖累得生不如死。”
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悲戚,微微哽咽了一下,接着说道:“之前去看诊的那些大夫啊,一个个都只说是血崩之症,也给开了不少的止血药。我也是听话,老老实实按照他们说的吃了,可一点效果都没有。每次一来癸水,我就跟死了差不多。整日只能坐在马桶上,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。就眼睁睁地看着那血,不停地流,整个马桶里全都是血,红得刺眼,我心里头害怕得很呐,却一点办法都没有。这病啊,把我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,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。”说着,她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,抬手轻轻擦拭着,满脸的绝望与无助。
昏暗的室内,烛火摇曳,小桂站在床边,目光再次落在那夫人苍白的面容上。她微微弯下腰,小心翼翼地将身子凑近夫人的耳边,声音压得极低,仿佛生怕惊扰到什么似的,轻声问道:“夫人,在下实在是冒昧至极,但还是想再问上一句,您是否感觉身下掉出了一块东西呀?”
那夫人原本就略显憔悴的脸上,此刻更是浮现出了惊讶的神情。她瞪大了眼睛,不可思议地看着小桂,眼神中满是疑惑与好奇。过了好一会儿,才缓缓地点了点头。随后,夫人伸出双手,在空中仔细地比划着,一边比划一边说道:“就有拳头那么大呢,实实在在的。”
小桂看着夫人的动作,心中原本还有些模糊的想法逐渐变得清晰起来。她深吸一口气,表情变得郑重其事,目光坚定地看着夫人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夫人,您这个病,经过在下一番推断,确诊其实是阴挺,这病啊,也有人叫它阴脱,还有个说法叫产肠不收。从医理上来说,您这需要补中益气。您之前说的崩漏之症,确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