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。”徐铸一本正经道。
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朱勔来了些兴致,坐直了身子,目光紧紧盯着徐铸。
“卑职打算在杭州城内推行新的商税,印契钱、人头税、卖酒、鬻糟、商税、牙税、楼店钱等,每贯增收二十文以充经制,由此唤作经制钱。”徐铸笑道,“另外,卑职还准备取用常平财物,其中许多腐败之物,半价售与海商!收拢钱财,以供官家……以供大人使用!”
“嗯,想法不错。”朱勔微微点头,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,“不过,你也要注意分寸,别把那些富户和商家逼急了,不然他们可不好对付。”
“大人教训得是,卑职明白。”徐铸连忙应道,“卑职定会把握好尺寸,不给大人添麻烦!”
“还有,那些奇花异石的采办,官家可和你提及?”朱勔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。
“此时卑职不过问。”徐铸连忙说道,“花石纲一事一直都是您在督办,官家也是满意,卑职初来,如何能在此事上置喙?卑职只管银钱一事,至于花石纲,还得是朱大人费心。”
“好,你也是个懂事的!下去吧,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。”朱勔摆了摆手,示意徐铸退下。
“是,大人!”徐铸又深深作揖,然后转身退出了暖阁。
徐铸走后,朱勔靠在椅背上,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。
“看来这个徐铸还算懂事,知道这江南苏杭是谁的地盘。”朱勔对赵霖笑道,“上一任杭州知州就没这么懂事!”
“官家慧眼识人,这徐铸想必能为大人分忧。”赵霖连忙拍马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