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讲的是,如何去帮扶百姓,怎样带着百姓过上好日子。那些官场里的龌龊事儿,就别讲了。要讲,就讲得多为百姓考虑!”
说到这儿,姜齐稍稍停顿了片刻,目光深邃地凝视着王伦,缓缓开口道:“至于郓州的情况,现在还不是整治那些官员的时候。再者说了,咱们做事就得一步一个脚印,稳稳当当地往前走,不是吗?要是一直停在原地,甚至进一步退两步,要不得!”
然而,王伦听了姜齐这一番语重心长的话,心中的忧虑却并未因此而消散。
他微微低下头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卑,在心中默默想着,别的暂且不说,在梁山之中,有能力讲学的人不在少数。
孔厚通儒学,李助擅谋略,蒋敬精算学,裴宣熟律法,孟康器械制造亦有见地。自己仅夷北县些许经历,实难望其项背。
姜齐看着王伦那副忧心忡忡的模样,突然嘴角上扬,露出一抹爽朗的笑容,开口说道:“听你讲课的,可都是那些分到登州田地的兵士们。他们啊,就像是咱们梁山播撒出去的火种,将来会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,也是咱们梁山在登州的脸面。所以呢,明天你讲课的时候,我也会去听一听。”
“啊?”王伦听到这话,原本就紧张的心情瞬间又增添了几分压力,眼睛瞪得大大的,脸上满是惊讶和不安的神情。
姜齐目送着王伦的身影渐渐远去,这时,吴用轻摇羽扇,用羽扇遮住嘴巴,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开口问道:“没想到郎君竟然如此看重王伦?”
“能踏实做事之人,如何不能被看重?”姜齐笑道,“孙立他们几人的安排,你们怎么商量的?耽搁的久了,咱的那位师兄心里,怕是又不稳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