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妾室,好大的谱啊,我就没听说过谁家的妾室能从正门进进出出的,那还有礼法可言?”
“谁说不是,救了圣上,倒是去给圣上做美人啊,干什么跑来国公府,听说还是因错被赶走的贱妾,好大的一张脸啊。”
“我觉得人家是圣上封赏的美人,国公府该敞开府门将人迎进去,以表对圣上的敬畏之心。”
“皇恩浩荡,如此殊荣,国夫人实在不该如此无礼。”
“呸,国夫人为正式,美人为妾室,妾室给正室下跪请安不是理所应当?难道还想让正房夫人给一个奴才伏小做低不成?宠妾灭妻,乃家乱之根本。”
“你放肆,你怎么能说圣上宠妾灭妻!你这是诋毁圣誉,该抓去砍头。”
“你才放肆,我什么时候说圣上宠妾灭妻了?圣上只是赐她为美人,过来给国公府当妾室,不是来当祖宗的,难道圣上还说了让一个妾室见到正房不要问安?我看你才是诋毁圣誉,该抓去砍头。”
婆说婆有理,公说公有理。
看戏的人群先乱了起来。
阮新柔眼睛微眯,“钟管家,那两个人带节奏,想为一个妾室出头,去,抓住他们送去大理寺,且让大理寺的大人们先行审问这两个人是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!纲常混乱,家不成家,即国不成国,他们在这里扰乱人心,霍乱礼法,以蚂蚁之势啃噬我大雍,该抓该审,去!”
钟管家立即带着府上的侍卫冲了过去。
那两个人想逃,却被不知哪里伸出来的脚绊住了,摔了个狗啃泥,被侍卫抓住扭送去了大理寺。
人群骚动,过了片刻渐渐停息。
因为他们瞧见坐在步辇上的美人下了轿。
李岁安眼神幽怨,憋屈至极,但这个时候又不敢再说什么。
生怕阮新柔也给她扣上一个纤细的罪名。
虽然她救了圣上,但这救命之恩也只能用一次。
她原本是想求圣上要她入宫为妃,但却被父亲拦住了。
“你曾嫁过国公府,这件事只要一查便知,你想入宫,也得看看圣上愿不愿意,那可是圣上,怎么会纳臣子纳过的女子,闺女,于你而言,国公府就是最好的归宿,上次的事情虽是你犯了错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