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案牍前,只见那上面写了一串翠文根本看不懂的东西。
“夫人,这是什么?”
阮新柔的腿已然软了,她惊恐的看着那串字母,猛地看向床上之人,眼泪如珍珠一般一颗一颗的砸了下来。
“夫人,您怎么哭了?怎么了?”
阮新柔摇头,将翠文推了出去,“你先回去,我没事,今夜之事谁也不许说,听见了没有?”
翠文点头,实在担心,可屋门已经被关上。
她在屋外守了片刻,没听到屋内传出动静来,这才回偏房睡下。
屋内一片昏暗。
阮新柔拿着手电筒照亮走到床边。
“莫云帆?是你吗?是你……对不对?”
她的声音缥缈又隐隐带着咬牙切齿之意。
不可以,不可以是他。
他就是个大渣男。
他怎么能染指她的那么好的夫君,他怎么能……
阮新柔从商城买了一盆黑狗血,站在床边咬住嘴唇,一股恨意从眼底一闪而过。
那盆中腥臭的黑狗血便泼向了床上之人。
“滚啊,滚啊……”
伴随“咣当”铁盆落地的声音,床上之人醒了过来。
莫云撸了一把脸,腥臭味让他眉头皱了起来,当看到地上跌坐的阮新柔,他顾不上其它,一跃而下来到阮新柔身前,“娘子,你怎么了?”
阮新柔嘴唇轻颤,浑身发冷,“你,是莫云?”
莫云抬头瞅了外面一眼,又是一声响雷,莫云询问,“娘子是不是被这雷声吓到了?不怕的,为夫在,不怕的……”
莫云想要拥抱阮新柔,可身上的黑狗血让他动作一顿,“娘子你可能站起来,为夫身上太脏了,需得清洗一番,可为夫又不想娘子独自留在屋中,那样,你会害怕……”
阮新柔再也控制不住,起身扑进了莫云的怀中,双臂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身。
“莫云,莫云……”
只有莫云会这样细心,只有莫云才会这样在乎她的感受,担心她。
已经脏了,莫云便再也没了顾忌,他的手落在阮新柔的肩膀上,“娘子,你到底怎么了?”
阮新柔摇头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