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王爷是个行动派,说完之后便转身就走。
李正一猛地转头看向阮新柔。
阮新柔又是幽幽叹了一口气,“大人看我也没用,我刚刚说了,是我误会了李夫人,她没派人往我身上塞玉扳指,都是误会。”
李正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这一系列事情,一环扣着一环,是奔着他去的。
从他小女儿回家告状,再到有人来禀告夫人被抓一事,都是有心人的鱼饵罢了。
他就像那深潭中的鱼,被一点一点的引诱到了岸边。
不过是两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,在他眼里不过是妇人家的玩闹。
他以为只要出面,一切皆不是问题。
可最大的问题就是他出面。
如他闭门不出,只当不知,事后去大理寺捞人,最多也只是被人诟病两句娶了个毒妇。
届时他大可将其休弃,便可剔除烂肉。
可现在,烂肉还在,他却深陷陷阱,成了案板上的鱼肉。
玩了一辈子鹰,最后被鹰啄瞎了眼睛。
李正一如何能甘心。
他疾步追了出去。
李夫人也是懵逼的状态。
连忙追了出去,“夫君,等等我,等等我……”
闹剧暂停,换了场地继续上演。
莫云走到阮新柔身边,“没事了,不会有人再找你麻烦,只管玩得尽兴,为夫为圣上心腹,该去为圣上排忧解难,先行一步,李重和钟意会留下保护你的安危,他们就守在二进院的门口,有时,你尽管派人去传唤。”
阮新柔点头,道了一声,“万事小心。”然后目送莫云离开。
齐腕白走过来,啧啧出声,“还瞧呢?一会儿门口的石头都要被你望穿了。”
阮新柔抿唇一笑,“还说我,靖王爷走时腕白姐姐不也盯着靖王爷的背影一直看。”
“那怎么能一样,我那是担心那个糊涂蛋又闯祸。”齐腕白压着声音吐槽,“你不知道他有多虎,行事乖张,情绪又不稳定,要不是我看着,说不定要闯多少的祸事。”
“家有贤妻如有一宝,难怪靖王爷如此看重姐姐。”
两人嘀嘀咕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