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字。
阮新柔将视线移开,看向齐腕白,“我们去那边坐?”
齐腕白点头,抓住她的手,“好。”
两人离开,李侑贞才从地上爬起来。
她怨毒的看向阮新柔的背影,该死的贱女人,以为背靠靖王府就能如此猖狂了?
她的脸颊火辣辣的疼,无脸再待下去,匆匆离开。
沈夫人和一众夫人也纷纷坐下,一时之间,四周有些寂静,谁也不敢随意出声。
而唯有沈夫人瞧见了李侑贞那恶狠狠的神情。
她敢说,李侑贞一定不会这样轻易将此事放下。
恐怕,还有好戏看。
那边阮新柔已经从齐腕白的口中知晓了靖王曾干过的荒唐事。
什么半夜派人往人家夫妻被窝里扔马蜂窝,什么将大臣的头发剃光,什么趁那大臣逛花楼的时候给大臣家中的母老虎通风报信,什么扒了人家大臣的裈逼着人家去上朝……
件件不要人命,贱贱只要人没脸。
这……
阮新柔有点难评。
她的身子往后倾了倾,“我和你走的这般近,靖王不会吃醋也半夜爬我家的门往我家扔马蜂窝吧?”
齐腕白脸色一僵,连连摇头,“不会,不会,真的不会。”
“解释三连,双重否定就是肯定,曾经有人受过其害。”
齐腕白眼睛瞪大,“你怎么知道?”
姐妹,你的心里话全都写在脸上了,她很难不知道好伐!
齐腕白抓住她的手,“你可别不理我,你不知道,靖王那个神经病,弄得都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玩,你看那些夫人了吗?你信不信我过去,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她们会找借口全都溜走,面上恭敬,心底里不知道怎么膈应我呢,说是敬,还不如说是怕,谁惹上我谁的脸面就要被扒下来一层皮,她们啊,说不定天天烧香拜福求佛祖保佑我和靖王赶紧回封地呢。”
齐腕白语气俏皮欢快,但细听的话不难听出她话中淡淡的落寞之感。
阮新柔抓住她的手,“好了,你今日都这般护着我了,以后我陪着你就是。”
“你说的好听,我送你的披帛你都没穿在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