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肖带着士兵远去。
罗家庶女也被一并带走。
远远还能听到那庶女哭喊冤枉。
到底是冤还是不冤,待罗知州落网自有分晓。
阮新柔单手抱了抱宋怡,“好了,宋怡姐,姐夫已经走远了,你就别在这里当望夫石了。”
宋怡闹了一个脸红,幽怨的瞪了一眼阮新柔。
阮新柔一笑,招呼李富等人回家。
南阳县,一队兵马快速将罗知州府邸围住,那守门的官兵身着玄铁山文甲,肃穆威严,引得街坊邻居和行人探头,却只敢望一眼便匆匆离开。
罗知州造反被抓之事很快传遍整个南阳。
造反大罪,诛杀九族。
此等消息无需顺风便也能散的人尽皆知。
圣上震怒,特设镇抚司,封祁大力为指挥同知审理罗知州谋逆一案。
先封指挥同知,却未封指挥使。
圣上这一操作实在有些让人难以捉摸。
既然设了镇抚司,便没有统领职位空悬的道理。
可现在,指挥使职位确实空着。
或者说是圣上已有人选,只待那人归来。
九王爷的幕僚齐聚王府后院书房,琢磨了半晌,将能放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全都猜测了一遍,却无果。
“新皇登基,已经大赦过天下,只是朝堂分派,各个官职上的要员圣上不会随意动用。圣上估计谁也不会相信,更不会动用任何前朝之人。”
前朝之人不能用,新起之秀圣上也没提。
这便是蹊跷所在。
九王爷靠在椅背之上,脸色阴暗,不辨喜怒。
幕僚中还是有人担心,“罗知州被抓,万一他受不住刑,出卖了王爷,又该如何是好?”
“怎么会!别忘了,他最小的儿子还在京都国子监读书。”
这小儿子是一个外室所生,并未入罗家族谱,只记在淮阴侯表亲翰林院侍读张大人名下。
就算罗知州判了诛九族,也绝对牵连不到幼儿身上。
这也是九王爷等人至此还未惊慌的缘故。
众人心定了定,却又有人迟疑道:“但兵器全被剿收,我等又靠何成大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