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日后,细雨连绵。
阮新柔正在家中描绘凤尾。
待她描好最后一根长吁出一口气。
宋怡守在一边探头瞧看了一眼,捂嘴笑,“新柔啊,你那画的又是什么?”
阮新柔十分自信抬了抬下巴,“凤凰尾巴!”
宋怡哦了一声,“我虽然没见过真的凤凰,但还是第一次瞧见直尾巴的凤凰,妙哉妙哉啊!”
阮新柔一下子泄了气。
她画这凤凰已快有两个月,倒是比之前响了许多,可还是画的丑的要命。
她气馁的将毛笔扔到桌子上,“不画了。”
宋怡逗趣之后又来哄,“怎的又不画了,我瞧着怪好看的,你再接着画就是,都说欧智者事竟成,你一定行的。”
阮新柔被劝的想要拿笔,后来又放弃了。
“算了,我就不是这块料,不画了,等以后让我家战南给我画,除了琴技之外,就没有我家战南不会的。”
离开这么久,也不知道那几个娃想她该想成什么样。
会不会哭鼻子……
应该不会。
她这几个娃都很坚强,很少瞧见他们哭。
走之前她和他们说好了,不管听到什么消息都不要惊慌,只等她和莫云回去。
阮新柔正想着,那边李富来敲门。
“夫人,咱们的人来传信,罗知州的一个庶女即将出嫁,嫁给的是京都淮阴侯次子,据说五日后便要启程,进京待嫁。
罗知州十分疼爱这个庶女,陪嫁便有一百八十旦,现在南阳县都在期待庶女出嫁的盛况呢。”
宋怡一脸兴趣,“都说当官的有权又有钱,家底丰厚,从前我不觉得什么,今日一听,果真如此,只嫁个庶女就这样的排场,这要是嫡女出嫁还不知道多风光呢。”
阮新柔坐在那里未动,“嫁妆,一百八十台,就是当今皇后,曾经的八王妃出嫁也不敢置办如此高规格的陪嫁,罗知州倒是不怕外人说他贪污。”
宋怡不懂这里的门道,“陪嫁还有讲究?”
阮新柔点头,“在咱们这边远之地是没什么讲究的,但在京都可不然,虽然没有明文规定,但这官员成摞,互相或是敬着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