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主君让我给姐姐送……送……休书……”
“吱嘎。”
门开了。
李婶子冷着脸看着她,“拿来。”
李岁安往里面看去,就见阮新柔伏在床上,好似在哭泣。
“姐姐她,没事吧?”
“你说她有没有事!”李婶子伸手将李岁安手里拿着的信封一把抢过去,并当的一下将房门关上。
李岁安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生气,只踮着脚轻盈转身进了厨房。
李婶子瞅着手里写着休书的信封眉头紧皱,急走了两步来到床前。
“新柔,这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为何莫云真写了休书,难道不是她猜想的那般,他们真的闹了矛盾,已经到了莫云要休掉新柔的地步?
阮新柔坐起来,把休书接过来拆开,抽出里面的宣纸摊开来看。
李婶子立即凑过去,她盯着纸上看,瞅着阮新柔时而发笑,时而蹙眉,急的不行,“新柔,这上到底写什么了,你快给我说说啊。”
阮新柔握着纸张的大拇指缓慢移开,当她看清楚那捆满绳索,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的小人,脸上嗖的浮现一抹朝霞。
这厮!胆子何时变得这般大……
“没,没事。”她把纸快速折叠塞进信封,红着脸道:“莫云说,说婶子您配合唱的大戏十分逼真,让我代为转达谢意。”
李婶子信以为真,“虽然婶子我不明白你们到底要干啥,但只要你们两个好好的就成,婶子我就放心了。”
阮新柔点头,“婶子,一会儿你出了这门站在院中还要再骂上两句,这样才显得更加逼真。”
“啊?我骂什么啊!”
“就陈世美,凉薄绝情负心汉之类的,婶子想骂什么就骂什么。”
瞧着李婶子抗拒,阮新柔抱住她的胳膊撒娇,“婶子,藏在背后之人十分狡猾,藏头不露尾的,我俩好不容易才把戏台子搭起来,且等着对方入戏上套,只我俩演戏总是差点意思,有婶子帮忙,一定事半功倍,您就帮帮我们吧。”
“成吧,成吧,婶子我尽力。”
阮新柔那是说来就来的性子,当即嚎啕哭出声来。
李婶子吸了一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