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儿便又去拍门,一下又一下。
敲了好一阵,敲得院门外都围满了人,也不见那房门打开。
眼看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,瑶儿小声的劝,“岁姨娘,咱们还是回吧。”
李岁安已然落泪,她哽咽,“姐姐这是心里还在怪我,我昨日真的不是故意的,姐姐因我被主君训斥,她心里不高兴,我明白,我就站在这里等姐姐出来,给她赔罪,认错。”
瑶儿不敢再劝,也不敢再去拍门,走到李岁安身后,“那奴婢陪着岁姨娘。”
主仆两个站在阮新柔的门前一站就是一上午。
早晨那阵还好,到了晌午,太阳正浓,热浪扑面,院外再瞧不见一个人的影子,只余蝉鸣在热浪里发酵成粘稠的嗡鸣,吵得人心烦意乱。
李岁安被晒得满头大汗,脸色惨白,身子更是摇摇晃晃。
瑶儿也没好到哪里去,只是她做惯了丫头,上一个主子又不是个会心疼下人的,每每遇到主子心情不好时,轻则罚站,重则打骂也是常有的。
她瞅着李岁安怕是要晕倒,赶紧上前,“岁姨娘,您没事吧?天气太热了,您再站下去,少不得要染了暑气生病,我们还是回屋吧。”
李岁安挥开瑶儿,“我不回。”
等了这么许久,那个女人竟然也不出来。
难道她真不怕旁人说闲话,说她不容人,是个妒妇?
李岁安的心里起了一股倔强劲,既然不愿意和她好好相处,那就别怪她心狠了。
李岁安给瑶儿使了个眼色,“去拍门。”
“姨娘,奴婢已经拍了一上午了,也不见主母开门,想来主母是不会开了……”
“拍门!”李岁安冷了声音,身上那股子纯真感便淡了许多。
瑶儿头一次见李岁安发脾气,吓了一跳,赶紧上前去拍门。
只是手还没落在那木门之上,门却开了。
阮新柔一脸餍足的站在那里,瞅见白色惨白的李岁安,惊讶的微张了嘴巴。
“妹妹一直站在这里?”
李岁安脸色难看,脑袋更是发昏,但还没忘记给阮新柔下跪,“姐姐,妹妹错了,还请姐姐原谅妹妹。”
阮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