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,“那道是你婶子我做的,你一会儿尝尝,瞧瞧你师傅我的手艺可曾退步。”
阮新柔笑着应下,李婶子便离开了。
不一会儿,铜锣便被敲响,李婶子高亢清越的声音传了过来,“开席!”
席上众人纷纷站起高举台盏,仰头喝尽了盏中酒。
本以为李岁安不会喝酒,阮新柔特意给她倒了茶水。
李岁安却笑着摇头,“柔姐姐,今日高兴,我也想品上一口那坛中酒。”
她说的大方,瞅着像是从前也喝惯了酒似的。
客人要喝酒,主人家没有拦着的道理。
阮新柔便给李岁安倒了也倒了一盏。
随后大家吃吃喝喝,不一会儿李婶子也到这边的桌子坐下陪阮新柔吃饭。
桌子上还有几个婶子,一个劲的给阮新柔几个小辈夹菜。
阮新柔实在吃不下,拿起酒盏,“我去敬杯酒。”
李婶子摆手让她快去。
村里的宴席不像京都那边讲究男女不同席,但也是男人们坐一桌,女人们坐一桌。
而男人的席面在老槐树的一边,女人们的席面在另一边,中间隔了棵树,也不怕传到外面被人说琅琊郡的乡民不守礼节。
阮新柔从这边绕到那边时必然要经过许多桌面。
路上被村里的奶奶婶娘拉着喝了好杯,最后又到男子那边主席敬了酒,回来时已经有些迷糊了。
宋怡起身去扶人,阮新柔瞅见李岁安并不在席位上,问了一嘴,“岁安姑娘呢?”
宋怡扶着她坐下,“她吃了酒有些醉了,李婶子和钱婶子送她回去休息了。”
阮新柔晃晃脑袋,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。
宋怡倒了水给她,“怎么醉成这样?之前见你喝酒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可能是许久没喝多酒的缘故吧。”阮新柔单手撑着脑袋,还是有些难受,她道:“好姐姐,求你帮我去取那食盒来,李婶子早早就装好了的,容我带回去给莫云。”
“好好好,你在这等着,我去取。”
宋怡取了食盒回来,搀扶起阮新柔,送她回去。
两人进了院子刚走到房门口便听到一道带着哭音的女声传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