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季晚喂第二勺的时候,他忽然伸手,抓住了她端着勺子的手腕。
汤勺停在半空。
“怎么了?”季晚蹙眉,“烫到了?”
“没有。”
迟温衍的目光灼热得惊人,像是要把她烫穿。
他凑近她,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,气息暧昧。
“汤太甜了。”
“甜得让我有点不清醒。”
他的指腹在她的手腕上轻轻摩挲,带起一阵战栗。
季晚的心跳漏了一拍,脸颊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。
“胡说八道什么,赶紧喝!”她想抽回手。
男人却握得更紧。
他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,将她整个人都带进怀里。
“晚晚。”
他低头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鼻尖相触。
“你刚才说的话,再说一遍。”
“哪句?”季晚被他圈在怀里,呼吸都乱了。
“你说,你不是她。”
“你说,我永远不可能是她。”
他的声音很低,带着恳求。
季晚的心软成一片。
她仰头,主动吻上他的唇。
这个吻,不带任何情欲,只是安抚。
良久,唇分。
她看着他的眼睛,郑重其事。
“迟温衍,你就是你。独一无二的你,是我孩子的爸爸,是我季晚的男人。”
男人眼底的情绪翻涌,最终化为一片深沉的爱意。
他将碗从她手里拿开,放到一边,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。
“喂!”季晚惊呼。
“睡觉。”
迟温衍抱着她,大步走向卧室,声音里带着餍足的笑意。
“喝了你的醒酒汤,现在该抱着我的‘醒酒药’睡觉了。”
次日清晨。
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洒在卧室的地板上。
迟温衍先醒了过来。
宿醉后的头痛没有出现,怀里温香软玉,是他从未有过的安心。
他低头,看着在怀里睡得安稳的季晚,手臂收得更紧了些。
昨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