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的哭声戛然而止。
“晚晚,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?”季晚冷笑,“你今天打电话来,不就是又想见念念了吗?”
“我……”赵溪玥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,一时间语塞,“我只是,我只是想看看她好不好……”
“别装了。”
季晚的耐心彻底告罄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“想见念念?”
“你做梦!”
“赵溪玥,你和你那个苏酒酒,你们这对蛇蝎心肠的贱人!给我听清楚了!”
“这辈子,下辈子,永生永世!”
“你都休想再见到念念一根头发。”
“你不是想身败名裂吗?我成全你。”
“滚!”
最后一个字吼完,季晚猛地挂断了电话,将手机狠狠地砸在了柔软的床上。
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眼底的猩红,是压抑到极致的恨与决绝。
游戏,是该结束了。
而她,要亲手将她们推入地狱。
空气死一般寂静。
只有季晚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,在偌大的卧室里回荡。
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,轻轻覆上她冰冷的后背,缓慢而坚定地轻抚着。
“好了,晚晚。”
迟温衍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。
“都过去了。”
他将她揽入怀中,用自己的体温,一点点温暖她僵硬冰冷的身体。
季晚的身体紧绷得像一块石头,下颚线绷得死紧,眼底的猩红尚未褪去。
她没有哭,一滴眼泪都没有。
有的,只是淬了寒冰的恨。
“过去?”
她抬起头,看向迟温衍,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。
“不,还没过去。迟温衍,这只是一个开始。”
她的声音沙哑,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偏执与疯狂。
“赵溪玥,苏酒酒,还有她们背后的人一个,都别想跑!”
迟温衍深深地看着她,看着她眼中燃烧的复仇火焰,非但没有劝阻,反而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