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。
接下来的几天,赵溪玥果然如她所说,找来了一位戴着金丝眼镜,看起来颇有几分儒雅的男医生。
这位医生据说是国外某家顶尖整形医院的专家,被赵溪玥重金聘请而来。
医生仔细检查了苏酒酒的伤势,眉头紧锁。
硫酸的腐蚀性极强,苏酒酒的面部组织损伤严重,想要完全恢复到从前的容貌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但医生也表示,通过多次精细的手术和后续的皮肤移植、修复,有五到六成的把握能让她恢复到正常人的模样,只是过程会非常痛苦,且耗时漫长。
“五六成”苏酒酒喃喃自语,这个结果虽然不尽如人意,但对现在的她而言,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了。
只要能摆脱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,她什么苦都能吃。
“医生,费用不是问题,请您务必用最好的药,最好的技术。”赵溪玥在一旁适时开口,表现得十分恳切。
医生点了点头:“我们会尽力。”
治疗方案很快确定下来。第一次手术主要是清创和初步的组织修复。手术过程漫长而痛苦,苏酒酒几次都差点痛晕过去,但一想到季晚那张漂亮的脸蛋,一想到迟温衍的冷酷无情,强烈的恨意支撑着她咬牙挺了过来。
赵溪玥几乎每天都会来医院一趟,名为探望,实则监视和施压。
她会带来一些昂贵的补品,轻声细语地鼓励苏酒酒,仿佛两人真是多年的至交好友。
苏酒酒躺在病床上,看着赵溪玥那张虚伪的脸,心中冷笑连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