瘫软在地,剧烈地咳嗽起来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,脸上青紫交错,狼狈不堪。
迟温衍立刻将苏酒酒扶起,护在身后,警惕地盯着赵溪玥:“赵溪玥,你冷静一点,她做的那些事情,法律会制裁她。”
“法律?”赵溪玥嗤笑一声,眼中尽是嘲讽,“等法律制裁她,黄花菜都凉了。迟温衍,你让开,今天我必须亲手了结这个祸害。”
她说着,便要再次冲上来。
“够了。”迟温衍厉声喝止,“你要是再乱来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他周身散发出的迫人气息让赵溪玥的脚步微微一滞。
她认出来了,那是迟温衍真正动怒时的样子。
迟温衍不再看她,让手下横抱起虚弱不堪的苏酒酒,声音冷硬:“我先带她去医院。这里的事情,我会处理。”
苏酒酒虚弱地靠在男人的怀里,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襟,声音细若蚊蚋,看着迟温衍说道:“迟大哥……我好怕……”
迟温衍脚步一顿,垂眸看了她一眼,眼神复杂,最终什么也没说,抱着她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地下室。
赵溪玥站在原地,胸口剧烈起伏,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,气得浑身发抖。她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,指关节瞬间破皮出血。
“苏酒酒,迟温衍,你们给我等着,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。”她的嘶吼声在空荡的地下室回荡,充满了不甘和怨毒。
手机铃声尖锐地响起时,季晚正对着镜子,试图用脂粉遮盖满脸的憔悴。
今天是和念念骨髓捐献者约定见面的日子,她绝不能垮掉。
“喂?”她深吸一口气,竭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。
电话那头却不是约好的联系人,而是赵溪玥焦灼万分的声音:“晚晚,晚晚你听我说。苏酒酒那个贱人又出现了,她,她现在跟迟温衍在一起。”
季晚握着手机的指节一根根收紧,泛出青白色。
镜中的女人,脸色比方才还要难看几分,眼神空洞得可怕。
“赵溪玥,你又想耍什么花招?”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,冷得像数九寒冬的冰。对于这个曾经的好友,她早已心如死灰。
“我没有,晚晚,我这次说的是真的。”赵溪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