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的命悬一线。只要她苏酒酒的一点骨髓,就能换回念念一条命。这笔买卖,怎么算都划算。”
她眼中布满了红血丝,声音因为激动而沙哑。
“我已经对不起念念一次,我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她出事。苏酒酒害了我们这么多人,用她一点骨髓怎么了?这是她欠我们的。她欠念念的。”
“可这不一样。”季晚的声音也拔高了,带着一丝绝望的颤音,“救人是一回事,用这种方式,……这跟苏酒酒当初算计迟温衍,算计我们,又有什么区别?我们不能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。”
“区别?”赵溪玥冷笑一声,眼神里充满了疯狂与偏执。
“区别就是,我们是为了救一条无辜的生命,。而她苏酒酒,是为了她自己肮脏的私欲。季晚,你别再妇人之仁了。现在不是讲究这些的时候,。只要念念能好起来,就算让我下地狱,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季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,窒息般的痛楚蔓延开来。
救念念,是她刻不容缓的愿望。
可是,用这种方式。
她看着赵溪玥眼中那股近乎疯狂的执拗,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。
道德的准绳与救女心切的渴望在她心中剧烈地拉扯着,让她痛苦不堪。
赵溪玥说的强硬,“就这么说好了”
季晚猛地后退一步,像是被赵溪玥眼中的疯狂烫伤。
她用力摇头,声音因激动而颤抖:“不,赵溪玥,你疯了。我们不能这么做。这是在犯罪,。为了救念念,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,但绝不能用这种伤害另一个人的方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