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哑,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一般,每个字都带着噬骨的寒意。
助理心中一凛:“苏酒酒目前应该还在医院,或者在回她下榻酒店的路上。”
“把她,”迟温衍薄唇抿成一条冷酷的直线,眼底翻滚着暴戾的暗涌,“给我‘请’过来。立刻,。马上。”
“是。”助理不敢有丝毫耽搁,迅速应声,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等等,”迟温衍叫住他,补充道,“用‘最快’的方式。”
助理心领神会,不再多言,快步退出了办公室。
办公室的门重新合上,隔绝了外界的一切。迟温衍猛地抬手,一拳狠狠砸在光洁如镜的办公桌上。
坚硬的桌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,桌上的文件被震得散落一地。
苏酒酒,。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。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。
他原本以为,那晚之后,她会识趣地消失的无影无踪。没想到,她不仅没有滚蛋,反而变本加厉,直接把主意打到了季晚身上。
一想到季晚在医院里孤立无援,受着病痛和苏酒酒的双重折磨,迟温衍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,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。
他拿起手机,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,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:“查清楚太太在医院的所有情况,包括苏酒酒对她做了什么,说了什么,一个字都不能漏。”
挂断电话,迟温衍烦躁地扯了扯领带,胸口那股郁气却丝毫没有得到缓解。
他走到酒柜前,倒了满满一杯烈酒,仰头一饮而尽。
辛辣的液体烧灼着他的喉咙,却无法浇灭他心中的怒火。
苏酒酒,你最好祈祷晚晚没事。
否则,他会让她知道,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