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让你恶心?那个傅臣呢?他碰你的时候,你是不是就觉得很享受?”
季晚看着他疯狂的模样,心底的寒意越来越重。她用力擦拭着自己的嘴唇,仿佛要擦掉那层令人作呕的触感。
“你和他根本不能比。”季晚一字一句,清晰地说道,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,插向迟温衍,“他比你干净一百倍,一千倍!”
迟温衍的瞳孔骤然收缩,扣着她肩膀的手猛地收紧。
“干净?”迟温衍怒极反笑,笑声里淬着冰渣,“季晚,你竟敢说我脏?”
他猛地扬起手,试图抚摸着女人的脸颊。
“住手!”
一声冷冽的低喝骤然在门口响起,如同平地惊雷。
季晚和迟温衍同时一僵。
门口,傅臣一身清隽,面色冷峻地站在那里,目光锐利如刀,直直射向迟温衍扣着季晚肩膀的手。他身后,酒店经理和两名保安面色紧张,显然是被傅臣带来的。
迟温衍看到傅臣,瞳孔猛地一缩,怒火中烧:“傅臣?又是你!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,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插手?”
傅臣没有理会他的叫嚣,径直走到两人面前,声音没有一丝温度:“放开她。”
“我若不放呢?”迟温衍挑衅地收紧了手,季晚疼得蹙眉,却咬紧了唇不肯出声。
傅臣的眼神骤然变冷,快如闪电地出手,精准地扣住了迟温衍的手腕,微微用力。
“啊!”迟温衍只觉手腕一阵钻心的剧痛,力气瞬间卸了大半,扣着季晚肩膀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。
傅臣顺势将季晚拉到自己身后护住,动作流畅而坚定。
“迟温衍,”傅臣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,“这里是酒店,不是你撒野的地方。如果你再骚扰季晚,我不介意让你在警局冷静冷静。”
酒店经理也连忙上前打圆场:“迟先生,傅先生,有话好好说,和气生财,和气生财。”
迟温衍手腕的剧痛让他酒醒了大半,看着傅臣护着季晚的姿态,还有季晚躲在他身后那毫不掩饰的依赖,妒火与恨意在他眼中交织翻腾。他甩了甩发麻的手腕,死死盯着季晚:“季晚,你很好!你给我等着!”
撂下狠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