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,我们不离婚,好不好?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最后一次!”
迟温衍的眼底布满血丝,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,昔日高高在上的迟大总裁,此刻卑微得如同尘埃。
季晚看着他这副模样,心中没有半分动容,只觉得讽刺。
她用力甩开他的手,因为他的碰触而感到一阵生理性的不适。
“迟温衍,我不想再与你多费口舌。”季晚的眼神冷冽如霜,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,“三日后,上午九点,民政局门口,我等你。如果你不来,我会单方面起诉离婚。这是我最后的通知。”
“不!晚晚,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迟温衍再次伸手想去拉她,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哀鸣,“孩子的事情我可以解释,苏酒酒……”
“够了!”季晚猛地拔高声音,打断了他徒劳的辩解,“我对你的解释,对苏酒酒,对那个孩子,都没有任何兴趣!迟温衍,我们之间,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。放过我,也放过你自己。”
她说完,不再看他一眼,决绝地转身,快步走向电梯。
迟温衍伸出的手僵在半空,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,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。
他想追,可双腿沉重得抬不起来,只能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合上,将她与他的世界彻底隔绝。
“啊——!”
迟温衍痛苦地低吼一声,一拳狠狠砸在坚硬的墙壁上,指关节瞬间破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