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哑，裹挟着山雨欲来的阴沉。
助理助理站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，额头上渗着细密的冷汗，大气也不敢喘一口。他跟随迟温衍多年，深知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上司此刻已是盛怒边缘。
“迟总，已经派了所有能派的人手，全城搜寻，但是还没有季小姐的确切下落。”助理的声音艰涩，每吐出一个字都觉得喉咙发紧。
迟温衍猛地转身，猩红的眼眸如寒潭深处的冰刃，直直刺向助理：“废物！一群废物！这么长时间，连一个人都找不到？！”
烟蒂被他狠狠碾灭在水晶烟灰缸里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
助理心头一颤，垂下头，声音更低：“迟总息怒，我们正在加紧排查所有酒店，旅馆，任何可能的地方都不会放过！”
“尽快，不然的话，后果你是知道的。”迟温衍一步步逼近，强大的压迫感让助理几乎站立不稳。
“是，迟总。”助理不敢吞吞吐吐，在说话的时候，不敢直视迟温衍那双能洞穿人心的眼睛。
“快点。”迟温衍厉声喝问，耐心耗尽。
就在这时，助理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，在这寂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。
他如蒙大赦，慌忙掏出手机，看到来电显示，眼睛骤然亮起。
“迟总，迟总，有消息了，有消息了！”助理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。
迟温衍周身的低气压瞬间消散了些许，但眉宇间的焦躁依旧浓重：“说！”
“是市中心医院！我们的人在市中心医院的急诊记录里发现了季小姐的名字，她昨晚被送进了急诊！”助理语速极快地汇报，生怕慢了一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