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腿疾。
宋斩秋知道了这件事,自然不能苛责他心狠手辣。
徐渡幡从前还能在她面前装出一副无欲无求只要垂怜的模样,如今那层假面也撕下了。
“夫人,我想与你同寝一屋。”
他胃口并不太好,很多时候,更喜欢看她吃饭,偶尔夸她些什么,或是送她些什么稀罕的东西,下人们都见怪不怪了。
可今日……
宋斩秋正在喝汤,闻言险些呛住。
她扫了一眼周围屏息敛声的下人们,一群小丫头竟丝毫没有想听八卦的欲望,显然是极害怕他。
徐渡幡唇角含笑,像一只咧嘴的毒蛇,眼风扫过她们,如黑曜石般的瞳仁泛着冷意,笑得危险:“夫人,看她们做什么?”
那群小丫头吓得连忙把脑袋垂得更低,排成排小碎步碾了出去。
徐渡幡讨赏一般望向她:“这般夫人便不会不好意思了。”
宋斩秋用帕子擦了擦嘴,长睫掩了掩,笑道:“夫君,分屋而睡分明是你提的,如今怎想反悔?”
她的神情显然藏着一种看好戏的意味,徐渡幡知道,这是她在调笑自己。
“从前琢之只怕夫人嫌弃,如今,夫人亲口说并不嫌恶。”
“况且,我半刻也不想同你分开。”
宋斩秋没什么不好答应的,这是这样一来,她暗箱操作的时机又少了些。
她想了想,提出一个真心的建议:“我睡相不太好,可能会踹到你的腿,没问题吗?”
然而,待她说完这句话,徐渡幡却不语了,方才冷锋一样的目光逐渐变得清澈,他微微瞪大眼睛,玉白的脸上染上几分薄红。
宋斩秋诧异:“怎么了?”
“夫人……”
“没想到夫人竟想与我同床共枕,我只是想与你同屋而眠……”
虽然这是条毒蛇,可惜也是条纯情的蛇,略一调戏,便扭捏地将尾巴缠住她的腕子,把脑袋往她手心里埋。
宋斩秋眨了眨眼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:“原来如此,是我会错意了,抱歉。”
她的笑意澄澈,像冬日暖阳拂雪而过,徐渡幡收回视线,心中的占有欲和爱欲虬结扭曲,湿哒哒地缠绕